统治是为了什么?为了自己利益,那不叫统治者,而叫国贼!
老 农
从物理学的角度讲,向心力既是引力也是斥力。从统治者的角度讲,向心力既是观点又是落点。观点正确,落点就会明确。
有了正确的观点,就会有明确的落实点。这样就能使民各行其道,各尽其职,安居乐业。
由于观点模糊不清,落点必出问题。在统治理念和结果上就会出现事与愿违的局面,最后导致向心力反作用,把好的斥了,把坏的引进来。
从物理的角度讲,中心是质量与运动,向心是引力和斥力,离心是分层作用。
由于我国统治理念模糊,统治人物错位,使分层的离心力变成了瓦解力。
如今是:无知者看天下“路茫茫”,不知路在何方;有知者看天下“茫茫路”,不知怎么走;统治者看天下是“钱途无量”,先抓权再捞钱,出了问题跑国外。
要知道,标准、规范是一切治国的根本由来。如今是律法多得不得了,乱得不得了。看似事事有法可依,其实呢?只有一个字,“玩”。统治者玩文字,法院玩法,律师玩原、被告,医生玩病人,教师玩学生,商家玩顾客。
因此,如今的时代说得实在一点,应该叫:“大不敬”时代。中华老祖宗发明的文化原本是为了人类更好地生存,有序地努力工作。没想到,他们的后代把文化当作愚弄天下的工具。
痛心啊!
吾辈成长于最复杂的年代,所以对一切事物、时势的变化最有发言权。
先看看中国选拔人才。
五十年代,选拔苦大仇深的人;六十年代选拔干劲冲天的人;七十年代选拔紧跟路线的;八十年代选拔原领导的子女;九十年代选拔有权有势的人;2000年选拔会讲外语的人。
这说明什么呢?
乱来。
有一篇报导写的是解放初,人民政府为了整治妓女,花费了大量财物。所以,文章引用了一句话来证明政府的功劳:人民政府让外国妓女“从鬼变人”。
明知妓女是鬼,为何事隔三十年又把多少中国人变成了鬼呢?而且是野鬼。
为什么说是“野鬼”?因为以前的“鬼”是有执照的,而如今的“鬼”是没有执照的,所以称其为:“野鬼”。
同样的政府,制造了奇迹,把外国妓女从鬼变人;同样的政府,制造了悲剧,把大量中国妇女从人变成了野鬼。
而且,如今的野鬼比当时的鬼多了何止几千倍。
这一切说明了什么?
我是首批随团踏入深圳的人之一,也是最不愿去深圳的人之一。
当初我写了一篇文章,一首诗,离开了深圳。
文章的开头是这样写的:“初看深圳,有一点荒,有一点私利,有一点小农,有一点资本主义的陋习。过十年后,深圳会乱,小农没了,大款来了,小私利在垃圾桶里,大私利会影响全国,一点资本主义陋习开始发芽了,成长了,结果了。今后这种一直被国人鄙视的陋习再也用不着进口了,而且还能出口,甚至还能把它献给上帝,贿赂官员……”
诗的最后两句是这样写的:“但愿得,天下悲愁我一人。却难得,恶人如今求观音。”
九十年代,有一位在朝大员问我对开发的看法。
我说:“草民没资格评论,但有一点可以告知:一个连生灵之母都会玷污的民族,在赞美所谓的成功,本人决不敢恭维。”
也是九十年代,有位藏传佛教喇嘛问我:“西藏是独好,还是和好?”
我先整理衣服,然后站直身子说:“您看,我衣服上哪一块您把它撕下来,对您会很有用,对我的衣服而言会更漂亮?”
藏传佛教喇嘛醒悟了,连声道:“明白了,明白了!”
简单的一句话能令西藏太平十几年,而几百万字的论文,犹如落入了黑洞。
此刻,又令我想起那首诗的开头:“置身众人外,置心其心间,勾起屡屡往事。叹今孤身遇夜袭,今生枉度日,悔恨魂去遭雷劈……”
常言道:吸人血的人称其为鬼,罪孽深重的人称其为妖,明知故犯的人应该是畜生了吧!
所以,我不愿去深圳。因为怕看见历史的悲剧,中华的耻辱。
如今,一切都在颠倒。以往人们打开窗,透透气,呼吸一下新鲜空气。如今是,紧闭门户,照样异味刺鼻满屋飘。
所以才出现了一幕又一幕意想不到的后果:管钱的带着钱逃到国外;掌权的带着文件叛国;无德的医师用假药来蒙病人;缺德的教师弄一些不三不四的洋文章来误导学生。
一切一切的罪孽还在继续,还在蔓延。难道这些想活得更好的人不想回头吗?不想做点人应该做的事吗?
不是的,是因为我们的统治者没有为他们设计“回头路”。
统治学最讲究的是什么?
是规范、规律、正气、文化。以此建立标准,突出中心、向心、离心的关系。
中心有能力,向心就能引导好民众,抵御错误。离心把层面分好,民众才能各尽其职,安分守己。
有人说,中国老祖宗没有留下高科技。
这句话是错的。中国文化来自于大自然,对应于物质理性,建立于理数。
因此,中国科技落后于它国,其本身就是一种罪过。